什么样的摄影作品最耐看？也许你可以从珠宝中得到一些 ...

tgboler · 发表于 2022-7-19 14:20:17

从「好看」到「耐看」

什么样的摄影作品，才是优秀的作品？这是我经常被问到的一个复杂问题。对不同的人，如普通摄影爱好者、商业摄影师、艺术摄影师，我可能会有不同的答案。但如果让我说一个具有普适性的观点，可能我会浓缩为两个字：耐看。
可能大家会注意到，普通人描述自己心中的好的摄影作品，可能最常用的词语就是「好看」，而专业人士则喜欢用「耐看」。亦或者专业人士所谓的「好看」其实包含着相当程度的「耐看」成分。
「好看」与「耐看」只与之有一字之差，却会指向完全不同的审美趣味。没有在摄影行业或艺术创意行业浸泡多年的朋友，可能有点难get到二者的区别，因为除了「直觉感受」之外，「耐看」还蕴含了很多美学、视觉设计、文化传承和艺术哲学的基因。在众多领域，皆通行这个道理。现代主义建筑大师柯布西耶（Le Corbusier）的作品、乐器制造行业中的施坦威钢琴（Steinway & Sons）、珠宝设计行业中的海瑞温斯顿（Harry Winston）等等形式的部分，都超越「好看」而更值得以「耐看」。

© 柯布西耶作品朗香教堂，韩松/摄

© 海瑞·温斯顿珠宝作品，来自HW官网

© 柯布西耶作品萨伏伊别墅内部，韩松/摄

所以，如果你不妨先跳脱出来，感受一下除了摄影之外，各领域的佼佼者是如何诠释「耐看」的，也许会有更深的理解。
到底什么是「耐看」？

我还是来浅谈即分析一下什么是「耐看」。
我们打开常见的摄影社交平台，如小红书、微博的摄影区，以及500px，图虫等网站的首页。被推荐的作品，就是典型的大众认知的「好看」。如果总结下来，基本上就是三个视觉特征：具有视觉趣味、视觉冲击、古典画意。大多就是把美人、美食、美景、美好生活拍得精致、漂亮、有趣。作品需要在观众看到的一瞬间，就强势地吸引注意力。所以大多流量比较高的网红摄影作品都如此。
而耐看的作品，审美趣味却更进一步。
首先，它们往往不强调视觉上猎奇，而将思想放到第一位。杉本博司的《海景》系列，不是用波涛汹涌和碧海蓝天的典型美景吸引眼球，而是用长达数十年的拍摄，几乎一样的构图，利用长曝光来表达「时间」的哲学概念。

©杉本博司《海景》系列，加勒比海（牙买加）

「耐看」也很强调原创性和稀缺性。去过日本旅行的朋友，会发现他们很喜欢推出「季节限定」产品，限量销售，而不是什么好卖就一拥而上。摄影也如此，高流量网红作品，虽然可以称得上「好看」，却因为同质化而经不起时间考验。因为过于「媚众」，创作也基本是基于当下的「爆款流量密码」，来去匆匆，原创性也无从谈起。所以我们可以看到「耐看」的摄影作品，通常具有非常强烈的个人风格以及难以被替代的创作思路。
「耐看」还仰赖于一个具有内在延续性的系统，这与互联网摄影中追求「当季爆款视觉」的价值取向也很不同，而是体现摄影家的创作思想的延续。例如我很喜欢的瑞典摄影师Gerry Johansson的图像就有一以贯之的创作脉络，具有一种内敛的、适度的、藏得很深的意趣，让你有「看下去」「琢磨」的愿望。包括《美国冬天》《德国》《西班牙夏日》。每部作品都延续了相同的视觉风格，以同样的方式进行编辑排列。目前他的很多画册已经绝版，而其摄影作品收藏价格也随之水涨船高。

©Gerry Johansson，选自《西班牙夏日》

©Gerry Johansson，选自《德国》

©Gerry Johansson，选自《美国冬天》

©Gerry Johansson《美国冬天》

在珠宝收藏中，也有类似的价值取向。「钻石之王」海瑞·温斯顿先生曾经说过：“……钻石、红宝石或祖母绿虽然小巧，却是值得代代相传的传世之宝。”之于宝石的设计者，这将是一种穿越上百年的传奇设计演绎，而之于拥有者，则是穿越世代的传承。

©「钻石之王」海瑞·温斯顿（1896~1978）先生，他拥有世界第二大规模知名珠宝收藏，仅次于英国王室

要做到这一点，光靠玩构图游戏、视觉技巧是无法达到的，还需要很多因素的加持。这就不得不说到另一个关键词——工艺。
「耐看」的摄影作品，通常是跟展览级的输出、装裱、策展有很大关系的。摄影中的大画幅作品，由于「底大」，所以需要从从拍摄、暗房工艺、后期技术、输出都细致地控制，才能展示大画幅「底大」的艺术魅力。例如杜塞尔多夫学院派的安德烈·古斯基的作品便是一个例子，他的作品在缩略图构图简单，实际上蕴含了高超的大画幅拍摄技巧，后期技巧。所以必须如果你有幸在美术馆欣赏古斯基的摄影作品原作，在他长达数米的作品前驻足，便可以感受那种仪式感和扑面而来的震撼。你也许就可以明白那种看似简单构图的耐看之处。

©安德烈·古斯基，《Review》，2015年

©安德烈·古斯基，《Qatar》，2012年

安德烈·古斯基作品《莱茵河2号》在展览现场

「钻石之王」海瑞·温斯顿先生偏爱一种四角相等、线面平行的八边形刻面，在他收藏的的历史名钻如琼格尔之钻(the Jonker)、瓦格斯之钻(the Vargas)及赖索托一号钻(the Lesotho I) 都
用了这种形式。很多人理解这是一种简单耐看的形式，但并不知道这源于一种工艺——「祖母绿型切工」。祖母绿是最难切割的宝石之一，切割方向的细微差别会都会影响到最终的作品，所以祖母绿常切割成阶梯型，这可以把宝石的光泽与质感完全反射出来。

HW的祖母绿型切工

所以我们会看到，「耐看」的并非设计一种图样、一种外在的形式，而很多是由于工艺的原因，彰显了很多精彩的部分。而这种「工艺」的，又因素，又会反向影响到作品的外观，成为它的某种基因，那种「一看就知道是它」的气质。例如HW不仅把祖母绿切工视为自己的标志性设计，甚至把它的经典形式作为自己的LOGO。
在珠宝设计中也有类似的传统，如前面提到的海瑞·温斯顿（HW）便推出过很多稀缺性极强的珠宝作品，它们会被皇室、政商名流收藏和互赠，这是后话。稀缺性带来的是高昂的价格，普通人自然难以承受。当然有时候也可以购买特定时节推出限定产品，这可以是大众入门收藏和赠与爱人稀缺价值的绝佳窗口。例如今年就推出了七夕限定款LOGO系列项链。

七夕限定款 HW Logo沙弗莱石和钻石/蓝宝石和钻石/红宝石和钻石项链

海瑞温斯顿七夕限定款HW Logo项链
7月14日上午10点线上发售限时开启
将爱的形状完美诠释
7.11日-7.13日官方小程序已开放预约通道

HW的LOGO与祖母绿型切工的联系

古斯基作品中的冷静、几何、细密的特征，亦如HW珠宝延续的八边形因子。除了HW今年七夕限定款LOGO项链以外，Emerald款式手表也延续了「祖母绿型切工」八边形的元素。我们可以看到，不管表带颜色有多种颜色，镶钻也采用的是圆形明亮式切工，表盘整体的「祖母绿型切工」八边形元素都没有变。

HW的Emerald腕表的四种款式

这也可以视作近百年前海瑞·温斯顿先生的珠宝审美的坚定延续。
上面的例子，可以就可以看到「好看」和「耐看」的区别。前者「耐看」只注重外在的视觉，而「耐看」中，视觉只是由内而外的自然展现，是关于思想、媒材、工艺的综合体现，更沉淀了系统、稀缺性和系统性的深度。
「耐看」是多元的，不那么容易被识别。若是珠宝，品牌是一个比较好的指向标，而摄影则可以从摄影史、艺术史为脉络来辅助判断。不管是珠宝还是摄影，其最终价值都会体现在一件事情上——收藏。
收藏视角下的「耐看」

上面说到的几幅摄影作品，最终在市场上都有着傲人的表现。如杉本博司的三幅《海景》系列，以188.8W美金的超高价成交，至今仍是亚洲摄影作品收藏的拍卖之最。

© 杉本博司《海景》系列中以188.8w美金成交的摄影作品

古斯基的《莱茵河2号》曾在2011年拍出了430万美元：

© 古斯基《莱茵河2号》

而最近刷新古斯基记录的则是在纽约佳士得举行的“超现实主义艺术珍藏”专场拍卖会中拍出的曼雷的作品《安格尔的小提琴》，成交价为1240万美元。
很多普通大众无法理解艺术品收藏和它们让人瞠目结舌的成交价格，但又不得不承认收藏市场的客观存在。藏家确认了作品独特的审美趣味、艺术家的创作思想，作品的稀缺性同时又确认了藏家的眼光和收藏脉络，艺术家的作品被收藏市场认可后，更能在艺术史上确认身份，留下一笔。
站在收藏的角度看作品，也更能发现很多人对「好看」的过度单一的追求，其实就是对单一的、显性的视觉层面的追求，而摄影作品的收藏，则有与更多因素有关。在真实的收藏市场中，「作品-艺术家-藏家」三者的角色是互相成就，紧密相连。
例如「钻石大王」海瑞·温斯顿先生，既是著名宝石品牌HW的创始人，卓越的企业家、宝石藏家，也是宝石学家。而HW的宝石作品，也与多为明星、政要、社会名流产生过非比寻常的链接。如戴安娜·王妃、伊朗王后、玛丽莲·梦露、温莎伯爵夫人……

不管是摄影作品、高级珠宝还是其他奢侈品领域，都遵循着类似的价值体系和逻辑。如果能从「好看」中跳脱出来，多了解收藏市场，看看重要美术馆的收藏，或是藏家圈的风向，都可以作为判断作品价值的重要保证。
小结

什么样的摄影作品最耐看？我认为便是摆脱了单一的视觉吸引力追求，而在创作思想、原创性和稀缺性、延续性上具有价值的作品，并且在视觉之外，通常与工艺紧密相连的表达，方完成了作品「灵光」的塑造。
「耐看」的作品，其底层逻辑总是相似的，珠宝行业中也总是以稀缺、工艺、设计、收藏等方面，锚定价值。海瑞·温斯顿推出了的七夕限定款LOGO项链，在我看来也是「耐看」的珠宝作品，在光彩夺目的外表下，蕴藏着HW的传奇故事和对品质、工艺的极致追求，大家也可以利用7.14开启的限时窗口收藏这款珠宝作品，赠与心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