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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被一个病娇喜欢上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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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2-6 15:29:29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IP:北京
我呢,名叫苏心语,年仅18。
我的妈妈是单身母亲,我的亲生父亲早在我三岁的时候,和别的女人走了。
我妈妈含辛茹苦的抚养了我十八年,在今天……我的妈妈告诉我说,她结识了一位同样是单身父亲的洛竞川。
妈妈说,他们认识了五年,也偷偷在一起了。
妈妈说【小语,妈妈向你坦白一件事,我……我和你洛叔叔在一起了。】
我听着妈妈语气的不安,忙安慰【妈,我同意的,洛叔叔对你很好,对我也不错,我没什么意见的,只要你觉得幸福快乐就好。】
我和洛叔叔同样相识五年,我们知道他有个儿子——洛斯言,和我读着同一所高中,只不过我比他低一届。
我没有意见,妈妈也很不容易,也可以有着自己的生活。
于是乎,我和母亲便住进了洛家。
洛竞川对妈妈很好,很疼爱她,妈妈在他旁边被宠成了小公主。
当然,洛竞川也很疼我,将我当成他的亲生女儿,一样疼爱。
这个家谁都很欢迎我和母亲,除了……洛斯言。
他不喜欢我,更不喜欢我的妈妈。
我们很少交流,几乎都无视对方的存在。
直到……一个月前,我们才住进洛家,洛叔叔早在三天前就收拾好了两个房间,一个给我住,一个给妈妈住。
洛叔叔真的很绅士。
洛叔叔说【我和你妈还没正式结婚,办婚礼,领结婚证,就不住在一起,暂时分开住,等你妈妈同意了我们在住在一起。】
我听着他的话,顿时觉得妈妈没有遇错人。
就这样我们住在了这里。
半夜,我起来喝水时,突然看见我隔壁房间的灯亮了,我以为是落叔叔,并没有多在意。
可就在我经过那里时,突然眼睛瞟到了洛斯言。
他穿着白色的衬衫,一手拿手术刀,一手按着兔子正一刀一刀的伤害着那只兔子。
天啊,我害怕着跑到我房间,锁上门,惊魂未定!
洛斯言……怎么会如此恐怖!
太可怕了,洛叔叔知道吗?
我抚着胸口,慢慢平静下来,不知道洛斯言又没有看见我?
明天要不要和洛叔叔说?
我不口渴了,脱掉拖鞋,爬上床,蒙着被子,蜷缩为一团,一夜未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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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2-6 15:29:42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上海
漆黑的夜里,年久失修的路灯一闪一灭,阴森恐怖的笑声在脑海中不停地循环播放,许鸢拼了命的往前跑,身上的婚纱成了束缚。

    赤裸着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,沥青路上的玻璃碎片使得双脚布满了口子,淅淅沥沥地鲜血还在往外渗出,奔来的路上一道越来越深的血痕。

    “还跑吗?”

    后面的劳斯莱斯还是追了上来,车灯照亮了整条路,许鸢周围的温度瞬时降至了冰点,她无助地停下了脚步,背对着车上的人僵僵地站着。

    “你还跑的掉吗?”记忆中的那个宛如地狱魔鬼的男人,此时西装革履的下了车,燕尾服服帖在劲瘦的腰身上,妖孽的容貌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仍动人心魄,犹如西方世界中的吸血鬼公爵,犬齿跃跃欲试想要咬上对方的脖颈,吸吮出动脉里美味的鲜血。

    “别动!”

    许鸢摸上腰际间冰冷的枪身,猛地转身,举起手枪对准那一步步靠近的人。

    “会用枪吗?”夜寒枭对这样的恐吓不做理会,轻笑一声,仍继续逼进,眼神戏谑,像是在挑逗自己捕捉到的猎物。

    “砰!”许鸢咬紧牙关,眼神从开始的害怕到最后决绝,她轻闭上眼睛,扣动了扳机。

    子弹射入了左肩头,夜寒枭眼神中划过一丝悲凉,只是转瞬即逝,他难以置信此刻的她已经这样恨自己了,既然如此,那就不必再留情面了,眼尾泛红,他狠绝地扣上她的手腕,一个转身用力将她拥入怀。

    他将头深深埋进女人的颈间,狠狠嗅着属于她的气息,受伤的左臂渗出了不少血,他仿佛不知道痛一般,用左臂紧紧地捆住她拼命挣脱的肩膀,接着缓缓抬起头来,另一只手覆上她拿枪的手。

    “别动,看准前面的目标,扣动扳机,打死他!”

    手背上感觉到大掌的温暖与那掌心处粗糙的茧子,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,她渐渐拿不稳枪了,她想要挣脱,却没有半分空隙。

    “不、不要……”许鸢颤抖着嘴唇说道。

    这话落到夜寒枭的心里,本以为伤过百次千次万次的心再也不会泛起涟漪,可事实却还是嫉妒的发狂,她想要杀了自己,却不敢动手杀了那个人,究竟他哪里比不过!

    “怕什么,睁开眼睛,扣动扳机,杀了他!”灼热的鼻息清晰地喷在耳畔上,如同鬼魅般的声音犹如从地狱中出来,强逼着许鸢睁开了眼睛。

    她眼含热泪,拼命地摇头,渴望唤醒他的善心,可她却忘了,没人教过他善良,他生来就是下水沟的杂种,刀尖上讨生活,所以他只学会了杀人与残酷折磨人,没有其它。

    “放开我,你们放开我!”从车上拽下来一个用黑布蒙着头的男子,几个人将他按倒在地,扯下那块黑布,让双膝跪在地上,脸被狠狠地按在地上,双手被牢牢地困在后面。

    看他还不老实,一旁的人上去拽起他的头发,狠狠地给了他两耳光。

    “求你,不要,不要这样。”许鸢哀求道。

    夜寒枭将怀里的女人狠狠一推,转身将精致的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,最后抬起头朝天狠狠地吼了一声。

    许鸢脱力颓废的瘫倒在地,她无声地哭泣,静默地流泪,任由妆容被哭花。

    可下一秒,夜寒枭快步走上前,狠狠地上脚踢了那人头部、要害部位好几脚,接着揪起那人杂乱无章的头发,强逼着他抬起头来,许鸢对上他柔和的眼睛,只听他有气无力地安慰着她,“没事儿,别怕。”

    “在这里装起好人来了?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说罢,夜寒枭狠狠地将他的脑袋摔向地面,只见那人趴在地上,呕出一大滩脏血出来。

    “把他扔远点,别让我再看见他。”

    许鸢顾不得身上名贵的婚纱染上污渍,一点点跪爬到夜寒枭的跟前,紧紧扯住他的裤脚,“求你,求你放他一条活路,不要,不要再杀人了。”

    夜寒枭居高临下地看着曾经的恋人此刻正在为另一个男人求情,心里苦涩异常,他抑制住心中的怒火,蹲了下来,伸手捧起她的脸,柔声道,“好,我不杀他。”

    手上的麻醉针剂中的温热的液体缓缓注射到她的身体里,“好了,睡一觉吧,明天都会好的。”

    药效很快,没多时,许鸢就昏睡了过去,不省人事。

    “你对她做了什么!”周柏良眼见着许鸢昏倒在那人的怀里,他用力地嘶吼控诉着。

    夜寒枭将睡着的人揽进怀里,接着横抱起来,将人抱进了车里,临了还轻柔地拿起她的脚踝,心疼的看了看那脚底上还在流血的伤口,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车门。

    “混账!杂种!他妈的你不得好死!”周柏良拼命的挣扎,想要脱离那几个人的控制。

    贱人还不长记性,夜寒枭面无表情地朝他腹部狠踢了一脚,“你又好到哪里去,你这样的烂人,早该死上一百遍了。”

    “有本事就杀了我,”嘴里都是血沫,周柏良接着嘴角带上笑意,讽刺地说,“看她会不会恨死你。”

    “是,我不够爱她,甚至是不爱,但她爱的人是我,”周柏良还在作死地说道,“你已经输了。”


    “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!”夜寒枭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口,猛烈的摇晃着他的身体,“说啊!说话啊你!”

    “哈哈哈,原来你也有不淡定的时候啊,我就喜欢将你踩在脚下的感觉,看你无能为力的模样。”周柏良朝他的脸上啐了一口血水,接着近乎癫狂地笑着。

    夜寒枭缓缓站起身来,用手帕狠狠擦拭着脸上的血污,淡漠地开口道,“处理了他。”

    “是!”几个人上去又补了几脚,见人已经不再动弹了,才将人架起来丢进了后面的车的后备箱里。

    ——————

    怀里的人浅浅的呼吸着,夜寒枭借着月光宠溺地看着熟睡的人,他真想让两个人温馨的画面真想就这样永远的定格。

    可惜,她现在还是恨他的,实在是奢求了。

    夜寒枭轻柔地将人放下,这间房间是他一早就准备好了的,很早很早之前……

    月光借着床前的落地窗洒落到房间里,映在女孩温柔精致的脸庞上,夜寒枭小心翼翼地俯身凑到她的唇上,犹豫了片刻,最后亲了亲女孩的额头,婚纱此刻已经脏到不行了,还沾染着他肩头上的血。

    夜寒枭慢慢将人扶坐起来,接着将后面的拉链拉开,房间里没有开灯,可他还是别过脸不去看,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将整套婚纱褪下,最后给人盖上了被子。

    此时他身上的白色西服已经浸透了血,左臂渐渐麻木,他咬着牙将上衣一件件脱下,露出子弹留下的血淋淋的窟窿,接着他走进了浴室,用冷水冲着身上的伤口,任由伤口处的血往下淌。

    这样刻骨铭心的疼,他尝过不止一次了,身上最多的就是伤疤,新疤旧疤叠在一起,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好地方了。

    过了半个小时,浴室里的声响终于停止,只见夜寒枭身上围着一块浴巾,然后坐到床尾的位置,拿出衣柜一角处常备的药箱。

    从被子里捞出女孩的脚,小心翼翼地把那些玻璃碎渣捡干净,最后细心地为伤口上了药,缠上了纱布绷带,然后重新放了回去。

    做完这一切之后,他才想起来自己肩膀上的伤,子弹卡的深,已经镶嵌进骨缝里了,想要取出来,他自己做不到,于是拿出手机给江怀瑾打了个电话,大晚上地把他喊了过来。

    “你疯了是不是!不是说放下了吗?怎么今天还去抢婚?”江怀瑾气不打一处来,真想就这样把他丢在这不管这档子事。

    “我后悔了。”夜寒枭喃喃道。

    江怀瑾戴上医用手套,拿着手术刀在夜寒枭肩头上比划着,“这伤怎么弄的?周柏良打的?”

    夜寒枭轻笑,不屑地说道,“他没那么大的能耐。”

    “那,那是她?”见他低下头去不再说话,江怀瑾了然,“那你活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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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2-12-6 15:29:47 | 显示全部楼层 IP:北京
[病娇病人X心理医生我]
1.
我是一名心理医生,通常用音乐来治疗别人的心理问题和情绪。我有一位病人,他是一位富二代,小少爷。他叫柳朝辰,脾气暴躁无常,不喜人近,总觉得自己活在黑暗中。
我是他的第N位心理医生,从一开始治疗他到现在已经有五年了。早在之前就打破了在他身边治疗他的心理医生任期最长时间纪录,他们都认为不会有人比我能呆这么长时间了。
这五年里,我治疗他并承受着他发病时的行为。
“朱医生,为什么你不能一直在我身边?”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病的时候,他紧紧地从我身后抱紧我。
虽然才十几岁,但他已经身高1米8以上了,力气也很大,所以我只能轻轻地拍着他的手,语气温柔地说:“因为我只能在你需要的时候才能来啊。”
“可是,朱医生,我什么时候都需要你啊…”他抱紧我的力度更大了几分,那种语气就像是如果他离开了我,他就会死了一样。
“怎么会呢…”我说。他又不是一天24小时都要心理治疗。
“是真的,相信我,朱医生。我真的什么时候都需要你。”他急切地想要我相信他说的话。
“可我也不能24小时都在你身边啊。”我对他说。作为他的心理医生,他家给我钱,所以我在他家治疗他这个很正常,但怎么能让心理医生一天24小时都照顾一个人呢?
“为什么?”他情绪有些激动,松开了抱着我的手,把我转了过来,让我看着他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,眼角微红。
“因为我除了你,还有其他病人嘛。”我这么对他说。其实,就算没别的病人,我也不愿意一天24小时都陪着他。因为我也需要有自己的自由空间和时间。
“怎么可以…”他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,“你怎么可以除了我还有其他的人?!”
他的手使劲,把我的手臂捏的生疼,我因为疼痛,叫了一声。
他突然反应过来后,松开了我,还一副愧疚的对我道歉。因为他是病人,所以我没有跟他计较,也没有生他的气。
再次来的时候,他家里人跟我谈话,说能不能每天都来柳家陪着柳朝辰,那个每天是指每天的24个小时。
他们愿意加钱,而且包吃包住。因为给的钱很多,所以我就答应了。
那天,我听说我不在的时候,柳朝晨他不知道为什么,脾气暴躁一直在摔东西,好像说是在他父母同意让我每天都陪着他时,他才好过来的。
我不在意这些事的真实性,我只要做好我的工作就行了。
第二次发病的时候,他把我抵在了墙上,情绪激动不稳定的问我:“姐姐,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?他是谁?”
“哪个?”我当时完全反应不过来。
他看着我,抿了抿嘴,不说话。
我见他这样,皱了皱眉,随后脑里自动帮我寻找了这一整天遇到的人,就想到今天我去相亲的那个相亲对象。
“那只是一个我认识的人,没什么关系。”我说。那个相亲对象各方面都蛮不错的,只是那个是我妈安排的相亲,而我还并没有结婚的打算。
“真的吗?”他心仍然有些不安,“可我看姐姐跟他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,姐姐还对他笑。”
“啊…”我有些无奈,这是出于礼貌。别人对你笑的时候,总不能对别人板着个脸吧。
“我们也只是今天才认识的而已。”我说,“放开我吧。”
“等一下,”他抓着我的手更紧了几分,“姐姐对他印象怎么样?”
我实话实说地说道:“不错。”
他明显地更紧张了几分,眼神里带着担心还有另一种读不出的情绪。
“你就放心吧,我还没有结婚这个打算。我说实话吧,那是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,虽然他各方面来说都不错吧,但我真没有结婚这个打算。所以我会拒绝的。”
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,他就是怕我离开,他没有安全感,我是他为数不多能接受的人,也是他能接受的心理医生。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,我在他心里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存在。
他听了我的话,还是不放心,他问:“那姐姐觉得…他各个方面有哪个方面比我好的吗?”
我算是比较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,论家世的话,比不过。颜值…也比不过。其它的好像也没有哪个比小柳好很多的。
“没有。”我思考后,回答道。
他听了之后,嘴角带着一抹笑,放开了我。脸上有些得意。
2.
此时此刻,他回来后就抱住了我,靠在我肩上说:“晚晚,给我弹一首曲子吧。”
我什么也没说,就坐到钢琴前给他弹了一首,我自创的,比较优美治愈的曲子。他就坐在我身后的沙发上,靠着紧紧的盯着我看。
他很喜欢这样,他说他听了我的曲子就会觉得很放松。
一曲完毕后,我转身看着他,心里纠结了一会才说:“我有事想和你说。”
“过来。”他招手让我过去。
我走了过去,站在他身前。
“坐下。”他看着我说,语气没有带着命令的意味。
我没有按他说的做,直接开口道:“我想辞职。”
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,整个人明显顿了一下,听清楚了却又稳定了情绪,再问了一遍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想辞职。”我再次开口道。
“为什么?”他脸色阴沉了下来。
“没有为什么,就是想。”我说。
我在这里工作了五年,五年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在他身边,对家里人通常能做的就是打钱过去,过年也没有回去陪他们。
如今,柳朝辰也长大成人,年纪轻轻就继承家业了,而且干得还很好,我在这里也赚够了钱,也该过我自己的生活了。
他什么话也不说,也没有看着我的眼睛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但我知道他是不愿的,可无论怎样我心意已决。
“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。”我的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,转身毫不留恋地回到在这里住的房间里,带着自己在他回来之前就收拾好的物品,准备离开这里。
刚一转身,就见着歩疾如风的柳朝辰走向自己。
“你干什么?!”他一把抢过了我的行李箱,我大喊道。
“晚晚,你不能离开我,你知道的…我有病,你知道的…”他紧紧的抱着我,抱得我动弹不了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了,很久没有再发病了。而此时我闭上了眼睛,心中有些无奈,叹息着。
我不能心软,答应留下来。因为如果心软的话,那下次我也有可能会心软的,这样的话,那就离开不了他了。
“你去找着更好的医生治疗你的病吧。”我对他说,“我治疗你这么久都没有治疗好你,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用。”
“不,我只要晚晚,我只要晚晚。只有晚晚在我身边才会好。”他情绪十分激动,身体也在颤抖着。
我听了他的话很火大,他这意思岂不是要我永远陪在他身边?!
“你放开我!”我在他怀里挣扎着,可他却紧紧的抱着我不放。
“我不要…我不要…”他口中念叨着。
“你清醒一点!”他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,也有可能是我真的太生气了,“我们都会过自己的生活!你不能这样子!”
他眼红了,牵着我的手,说出的话像个可怜虫,“晚晚和我一起过可以吗?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…”
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,所以我愣住了,愤怒的情绪也转化为平静。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表白一样,在一瞬间中,我以为他喜欢我,差点陷入了他的情绪之中。
但我清醒过来了,他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他觉得他离不开我,因为我是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心理医生,而且这期间治疗也很有效。也因为他习惯了我,依赖了我,以为我一离开他,他就不行了一样。
“你清醒一点,”我说,“我对你好,只是因为我是治疗你的医生,你是我要负责的病人。而我懂你,是因为我学的是心理专业的。”
他看着我不作声,眼眶里溢满了泪水。
我无奈,“我是因为你家给的钱多,才愿意给你治疗的。”
“晚晚,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,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。”他像是在发誓一样对我说。
“不需要,我就是想离开你而已。”我甩开了他的手,语气冷冷的说道。我越过他,要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这里。
可下一秒,我都还没有碰到行李就感到脖子被针扎了一样,他往我身体里注射了什么东西,我的意识全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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